城这条道路咱们是听说要修了,可是这到河口这边的南线,可从没有听县里边提起过啊。”
“你现在不是听我提起了么?北线肯定是首先需要解决了,那是我们陵台和市里以及省里联系的咽喉,但是南线也必须要解决,而且要尽快解决,这关系到我们陵台南部九个乡镇的发展,和二十多万老百姓的脱贫致富,我既然被放在了陵台,又分管交通,再怎么样,我也要把这两件事情给解决了。”
说到后来,我的语意坚决肯定。
“叶县长,如果真的要修县城到河口的公路,我们烟庙乡要人出人,要地出地,”
“就是没钱?”我笑着反问了一句,打断了王二凯表的决心。
王二凯苦笑着道:“嘿嘿!叶县长,你也知道,现在我们下边的乡镇财政实在太困难了,你瞧瞧我们这些乡镇书记、乡长,吸的都是啥烟?你就知道了,就包里这阿诗玛,都还是临时买的,一般我和老董都是抽白壳子红梅或者茶花,那都还算好的,叶县长,省城边上那些乡镇书记、乡长们,不会有我们这么寒酸的吧?”
“说什么都行,说钱就不亲热,我们乡里为收这农业税、水利费和双提,哪年不是绞尽脑汁?县里催逼得紧,村组干部要发工资,那都是钱啊,都得一分一毫从农民手里去收,说得难听一点,就是和黄世仁要债一般。都是乡里乡亲,谁愿意这样做?可咱们当了这干部,就只有硬着头皮,去干这种事情了。”
董胜利叹了一口气,道:“现在田里收成好,粮食价格就低,价格高的时候,收成肯定不好,老百姓挣两个钱也不容易,我们也不想,但却没办法啊。”
“现在乡里的青壮年,要么就只有跑出去打工,可这样一年半载回不了家,农忙时,家里就恼火得很,而且回来一次,光是来回的车费,都得消耗不少。
可是留在家里呢,又找不到活儿干,整天待在家里,除了打牌赌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