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地看着血影,一副“您病得不轻”的神情,“奴婢以为,恩公应是忘了一件事,奴婢是小姐的丫鬟,即便当牛做马,也是给我家小姐当牛做马,小姐不把奴婢指给恩公,奴婢可不敢自己做主。再说了,奴婢也没有嫁人的打算,即便要嫁,也要嫁都督那样的人。”
“都督?”血影竟然懵了一下,“你是说……皇后娘娘?她可是女子!”
这丫头真有磨镜之癖?
香儿心情很好地抚了抚花钗,笑得甜美,“连女子都不如男子,谁人愿嫁?”
“……”这话似乎有理,可是好像哪里不太对?
血影正深思,香儿抬手拨开他,大摇大摆地办差去了。
……
午膳没有烤羊腿,但有两道西北菜,风味离在军中尝到的确有些差距,但也不难下咽。呼延查烈只是嘴毒了些,用膳时倒也不挑剔,连厨子做的江南菜都吃了不少。许是习武的原因,他的饭量着实不小。
饭后,呼延查烈问:“你要在王府里午歇吗?”
暮青本想去趟瑞王府,把刘黑子的婚事托付给老王妃高氏,但看到呼延查烈满含希冀的目光后,她竟心头一软,答应道:“好,你帮我安排可好?”
难得这孩子肯亲近人,瑞王府之行改日也无妨。
“好!”呼延查烈难掩高兴,刚答应下来,便真像个主子似的去安排了。
他住在景澜院,暮青便被安排在了景澜院的东厢里。
香儿被派来东厢听用,“王爷说他自个儿能睡,用不着奴婢服侍,让奴婢来服侍皇后娘娘。”
暮青笑了笑,见窗台上插着一枝木芙蓉,微风摇着紫叶,花开得正红。难得闲暇,暮青却睡不着,在榻上歇了片刻便起身出了东厢,悄悄地来到了主屋窗前。
许是习武累了,呼延查烈竟已睡着了,暮青在窗外静静地看着,心头不由生出些许暖意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