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拦了,他威胁微臣说若是喊了人来微臣也是死罪难逃。”
“你以为这样死罪可逃?”
皇帝摆手:“杀。”
那几个小吏都被拉起来,拖拽着到了孟长安身前,一刀刀落下去,一颗颗人头滚下来,孟长安站在那依然面无表情。
老院长朝着孟长安摇了摇头,孟长安却视而不见,只是安静的站在那,莫说老院长,连那几颗人头看都没有看一眼。
“把兵部主簿梁程带来。”
皇帝发话,立刻就有人分开人群冲了出去。
老院长在皇帝身边压低声音说道:“这事最终也到不了裴亭山那,那几个人自己认了罪,只说他们是裴啸的朋友,裴亭山完全可以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陛下安排了那么久,不能急于一时啊。”
见皇帝没表示,老院长继续说道:“现在白尚年那件事还按着,白家尚且还没有定罪,若是再把裴亭山牵扯出来,两件事加起来太大,大的会让人有机可乘......东疆还是得稳一稳,白家那边的事,也一样可以被甩脱,白尚年自始至终都没有亲自和窦怀楠接触过,查罪最多查到他手下人,最多也就是他一人死......这事也一样,最多也就是死几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
皇帝淡淡的说道:“但是朕不能让朕的人寒了心。”
老院长再一次看向孟长安,心说你个鲁莽的东西难道还真的让陛下在这坐一夜?
孟长安依然不为所动,面无表情的站在那。
半个时辰之后已经快要吓死了的兵部主簿梁程被人架了过来,扔在地上的时候头都抬不起来了。
“是长安驿的驿丞高从找微臣的,微臣也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啊,只是拿了高从一些银子,吃了他两次酒,微臣一时糊涂,一时糊涂啊陛下。”
“杀。”
皇帝只说了一个字。
老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