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微臣。”
几个小吏被带过来跪在皇帝面前,为首的那个也不过是个七品小官,他跪在那浑身都在发抖,想控制都控制不住,因为胳膊抖的太厉害竟是失力趴了下去,脸硬砸在地面上,又硬撑着支起来身子,脸上的土都不敢去抹一抹。
“你可是被人收买了?”
皇帝问。
“微臣,微臣没有啊陛下,微臣也不知道那几个凶徒怎么会偷走了刑部库房里的衣服。”
“那是你的职责,你以为不知道就无罪?”
皇帝指了指那人身后跪着的一个小吏:“你可知道?”
那人磕头入捣蒜:“回陛下,微臣真的不知道啊。”
“杀。”
皇帝一摆手。
两个大内侍卫过去架着那小吏拖到孟长安不远处,一个按着肩膀一个抽刀,噗的一声,人头滚出去,血喷洒一地。
皇帝又问:“现在谁知道了?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其中一个小吏哭着说:“回陛下,是他,他前两日说是把库房钥匙丢了,带了一个锁匠来重新换了大锁,还分给我们每人二十两银子让我们别说出去,微臣后来清点过发现少了衣服,但......但没敢说。”
他指的正是跪在最前边那人,听到这句话吓得再次趴了下去,起都起不来了。
“你带的人,可在那边七个人之中?”
“在......在的。”
“是哪个?去指给朕。”
那小官爬着往前走,指了指何奎:“是他......但是,但是微臣真的不知道他用那衣服去做什么啊,兵部主簿梁程把他介绍给微臣的,说是一辈子最想做的就是廷尉府的廷尉,想穿那身衣服体会一下,给了臣五百两银子,只说是试穿一下啊陛下,他们骗了微臣,微臣带他进去后他就带走了几件衣服,微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