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女人就要该惯着惯着该管着管着,不能一味纵容,你看我,茶爷在我面前什么时候不是小鸟依人?”
陈冉:“这次先生和茶爷是出远门了吧。”
沈冷:“你怎么知道。”
“八百里之内你也不敢这么说。”
沈冷:“你就这么看我的?还八百里之内我也不敢这么说.......一千里之内我也不敢啊。”
他笑着,可心里担心着。
“放心吧,沈先生那是何等了不起的人物,我一直都觉得他就是藏于人间的神仙,有通天彻地的本事。”
“沈先生给你灌药了吧。”
“我爹跟我说的,我爹说就没有沈先生不懂的事,大大小小事无巨细,都懂。”
沈冷笑了笑:“我才不担心他,先生那般性情那般本事哪有别人能坑他的。”
他还是笑着,可陈冉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他心里有事。
“我去一趟长安吧,你不是说沈先生去长安城了吗。”
陈冉忽然说道:“你给我一个十人队我去趟长安,心里踏实些。”
沈冷摇头:“不用......我托人带信去了长安。”
“给谁?”
“给长安城里的长安。”
沈冷抬起头看向夜空:“他从北疆带着那些狼厥族人走的慢,一边走一边还要在半路上和那些地方官打交道,算计着日子这会儿还在长安城里。”
孟长安在长安,这就是沈冷为什么还能撑得住的原因。
长安城,雁塔书院。
老院长缩在椅子上等着有人给自己倒酒,当然先要等着那个年轻人把豆腐切好,老院长本就是喜欢吃铜锅的人,尤其是涮白豆腐,那般没滋味的东西他却总是吃的津津有味。
上一次给他切豆腐的那个年轻人看起来犹如金玉,态度好刀工也好,今天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