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知道我,我没别的本事,到哪儿都能和厨师搞好关系。”
沈冷:“......”
陈冉:“你看我,忘了你也是个好厨师。”
两个人在江边说话,酒其实喝的并不多,只是闲聊也是闲聊总得有些润喉的东西,有了润喉的东西总得有些添滋味的东西,于是酒和菜就都有了,陈胖子难道还不足以引发深思为什么瘦不了?
“冷子,还记得上次南下的时候在宁武县我问你,我们这些人是不是早晚都会死在战场上,陛下雄才壮志,水师只要开打了第一战以后战战不停,绝非打一个小小的求立国那么简单......”
“我们平时拼了命的训练,就是为了战场上尽量不死。”
沈冷笑了笑,这话题也并不如何沉重,从军者哪有人不论战的。
“我可是一刻也没丢松。”
陈冉得意道:“我现在纵然不是你手下最拔尖的那几个,也是中上流。”
沈冷指了指江面:“抓条鱼我看看?”
陈冉:“......”
他沉默了一会儿后说道:“我其实是想跟你说一声,我觉得白尚年的人不会轻易认输,他们白家如今在大宁也算的上比较强势的家族,白尚年还没定罪,最终定什么罪也未可知,你还是多小心,我一想到那天在泰湖上登船杀白尚年他手下死士那种狠劲儿就一阵阵后怕。”
“我知道,不管是白尚年还是沐昭桐,自然有服人之处,不然怎么可能那么多人追随效力。”
沈冷拍了拍陈冉肩膀:“陈没盖子,你也要注意啊,你爹还指望你传宗接代。”
陈冉一屁股把沈冷撞的横移出去:“我最后悔的就是把我名字的事跟你说......没盖子,你大爷的,不过说到传宗接代,啥时候喝你和茶爷的喜酒。”
沈冷顿时嘚瑟起来:“那还不是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