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案并无任何疑点,证据确凿,无可辩驳。”
徐正平打断了丁高昌的话。
见他满脸错愕,顿了一顿,这才接着道:“高昌兄,此案是你我碰不得的东西,我方才已将实情禀告楚大人,楚大人已应下他会继续追查,不必你我再继续插手。”
“既是你我无能为力,而这段时日民众又因为凶杀案议论纷纷,惶恐不安,更有人传言说是县中出了恶鬼来索命,与其乱糟糟的,到是不如先按楚大人的意思将此案了结,百姓也能安心些许。”
丁高昌顿时沉默。
他虽是区区县尉,但族中宗亲也是有京中为官的,也听闻了许多明争暗斗,不择手段。
眼下既是徐正平这么说,丁高昌也叹了口气:“既是楚大人这般说,那咱们便先这么办吧。”
旁的事他们是管不着,能让这一方百姓安乐,此生已算是功德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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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苑内,宁丰给楚瑾年换了一杯新茶。
“今儿个的茶,滋味似乎有些不同。”楚瑾年抿了一口茶水,道。
“小的新寻得了一处山泉,比先前的泉水喝起来更甜一些,公子喝着如何?”宁丰低头回话。
“尚可。”
楚瑾年微微点头:“瑾舟这会儿,也该下课吧。”
“是,还有一盏茶的功夫。”宁丰答道:“大公子可要去瞧一瞧?”
“走吧。”楚瑾年起了身。
一主一仆缓步到了书房,正巧楚瑾舟正在默写今日刚刚习得的文章,写好之后,拿给周学名看。
周学名接过后仔细端详,微微点头:“字是大有长进了。”
“多谢先生夸奖。”楚瑾舟咧嘴直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
“但也能瞧得出来,这写字之时有些分神,下笔不够果断,想来是你心有旁骛,惦记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