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说的如此冠冕堂皇,背地里做的却是见不得人的腌臜事。
深知他是铜墙铁壁,唯一的软肋便是一母同袍的幼弟楚瑾舟,所以这刀便想架到他的脖子上去?
“看起来,有些人的心思,从来都没有停歇过。”
楚瑾年语气清冷,似要结冰了一般。
宁丰低头,不敢言语。
“我记得。”
楚瑾年手指轻轻叩了叩书案:“瑾舟的衣食起居向来是小厮照顾,许多更是你亲力亲为,不过就是个丫鬟罢了,如何近的了瑾舟的身,又如何能拿得到瑾舟的发丝?”
说罢,看向宁丰。
目光如炬,更似利剑一般。
宁丰“噗通”跪在了地上,后背冷汗涔涔:“是小的疏忽渎职,请公子责罚。”
“护主不利,是当罚的。”楚瑾年冷哼了一声:“三个月的例银,小惩大诫。往后也擦亮了眼睛,仔细看好了,哪些人能用,哪些人不能用,倘若真出了纰漏,例银都是小事。”
性命才是大事。
宁丰自是晓得楚瑾舟在自家公子心中的分量,也明白此事是他疏忽所致,更晓得楚瑾年罚他三个月的例银,已是手下留情。
在地上叩了几个头,宁丰道:“谢大公子罚,小的知错,往后小的必定尽心竭力,务必护得三公子周全。”
“起来吧。”
楚瑾年抬手:“你做事一向谨慎,只是架不住有人居心叵测,此次能在你眼皮子底下挖了你安排的人,也足以显见对方使了多大的力气。”
“最毒妇人心,往后大公子也要小心防范为好,免得中了对方的圈套。”宁丰低声提醒,随后又道:“春兰已被关了起来,该如何处置,请大公子明示。”
处置一个下人,并不是什么大事,论理无需要楚瑾年来拿主意。
只是出了这等子事,是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