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的面容,此时到是多了几分温润如玉一般大的暖意,越发显得他面容俊美。
他家公子,果然只有在听到幼弟安好之时,方能露出些许久违的笑容。
宁丰心底里头叹了口气。
他家的大公子,从前也是暖意融融的温润公子,若不是因为……
宁丰不想再想这陈年往事,只笑道:“这一碟莲花酥只怕是不够,三公子一直念叨着让大公子带了他去山里头打猎呢。”
“春日倒是狩猎的时候,只是瑾舟大病初愈,怕是经不得这些,待秋日再去也不迟,我来与他说上一说就是。”
大不了,陪他去湖中垂钓两日就是。
水中狩猎也是猎。
楚瑾年眨了眨眼睛,似想起来什么一般,一双眸子深不见底,薄唇更是抿了一抿:“这段时日,园中可还一切太平。”
“还算安稳,只是……”
宁丰奉上早已准备好的荷包。
荷包开着口,能瞧得清楚里头那束着红绳的一缕青丝。
楚瑾年忍不住拧起了眉头。
“这是小的在一个叫做春兰的丫鬟处发现的,听旁的丫鬟说是她情郎的发丝,只是这荷包却被春兰在趁着外出给园中采买吃食之时,刻意丢在了一个糕饼店门口,似要像旁人传递,所以我猜想,这发丝,大约是三公子的……”
见楚瑾年脸色渐渐阴沉,宁丰顿了一顿,接着道:“咱们园中平日里密不透风,想来这丫鬟是晓得从园中传递东西出去是不可能的,便想了此等方法,若是被人看到,也只说是不小心掉的,以此脱嫌……”
果然,是又要对楚瑾舟下手吗?
楚瑾年脸色渐渐阴沉。
先前便听人来报,只说家中的那位夫人近日里来崇尚什么道法,甚至不惜在家中建了一个小道观,说是什么为当今圣上祈福,为国运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