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才有了今天的这事。
所以,这事儿追根究底的话,是因他而起?
李坊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今日他已经惹了冯永康对他一通的斥责,要是要让冯永康知晓他的这桩事还引了这么大乱子出来,估摸着一个月工钱都得没。
这也就罢了,若是让章大厨晓得他干了这事,哪怕并没有存了想翘掉常记豆腐坊生意的心思,以章大厨的脾气,估摸着也不会听他任何的解释,只拿了菜刀来跟他讨个说法。
一想到这些,李坊这浑身的冷汗蹭蹭的冒了出来,后背不知不觉间湿了个大半。
马通饶有兴趣的瞧着李坊吓得战战兢兢,微微眯了眯眼睛。
这就叫,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人那,真的是千万不能存恶心,干坏事,否则早晚得遭报应。
马通也不再理会李坊,只忙着去做自己的活。
李坊魂不守舍的,拿了巾子接着去擦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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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这几日的作息已经养成了习惯,待傍晚之时,庄清宁便能自动醒来,照例地做了晚饭,随后喊了庄清穗起床。
到了半夜之时,再去文叔婆那磨了豆腐。
翌日清晨,留下文氏所需的豆腐脑和豆腐,庄清宁和庄清穗便打算出门了。
“等等。”文氏在后头叫住了她们两个。
“文叔婆,有事吗?”庄清宁先把背上的竹篓放了下来。
“晌午回来的时候,给我捎上一斤肉,要肥瘦相间的,剁馅包饺子,需得是前膀的梅花肉才成,旁的不要。”文氏吩咐道,扯了扯自己手中的钱袋子,从里头摸了七文钱出来,递给庄清宁:“剩下的,打上二两酒。”
“镇上的那个霍记酒坊,你去就是,只说是我要的酒,他自是知晓给你打什么酒,酒壶在灶房窗台上,自己拿。”
“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