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眼前这事,又该如何解决?
说对方心情不同?看对方那架势,显然是不会认同的。
说头一回吃好吃,第二回吃滋味会差点?那不就是说福顺楼的菜式不耐吃,砸福顺楼的招牌么?
可要是说章大厨今日身子不适,所以做出来的酱烧豆腐不如从前,可这滋味明明是一模一样,且往后还是这个滋味,那该如何再解释了去?更何况,以章大厨的脾气性子,若是质疑他的厨艺,敢拿了大铁勺跟你打起来。
但若是说这是后厨小伙计偷做的话,到是能糊弄过去,可这福顺楼招牌菜都是出自章大厨之手的话便有些打脸,且若是对方直接发话让大厨再做一份的话,也彻底收不住场了……
思来想去的,冯永康只能满脸赔笑道:“对不住,方才我也正在说这桩事呢,这酱烧豆腐的确都是出自后厨章大厨的一人之手,且我们用的也都是镇上十分有名的常记豆腐,论说不该有滋味不同的状况,可那边桌上的客人也在问为何滋味会不同,我这会子还不曾找出来缘由,也是纳闷的紧……”
“这样,既是能来福顺楼吃饭,那便是缘分,我们也交个朋友,这顿饭就算我请了,再给您这桌上两道我们这酒楼的招牌菜,红烧鲤鱼,一道小炒羊肉,住您这做生意啊,年年有富余,样样都顺心,如何?”
“合着你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一二三来?啥叫你也不晓得缘由?啥叫你也纳闷的紧?还请我吃饭,给我加菜?我是吃不起这顿饭,还是买不起这道菜?”那汉子并不吃冯永康这一套,只较真那酱烧豆腐的事。
“我自然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说这事……”冯永康慌忙辩解。
“不是啥不是,还说啥是?我看你也说不出来个啥,就光在这里糊弄我,害我丢了这般大一个脸!”
汉子喝道:“方才我说了,若是你说不出来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