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像是个傻子。
嬴政也没太在意争流的反应,他只是招招手,说道:“争流,你来,帮叔父算一算这些事情,并且把这里到这里的计划变更和人员调动给安排好。”
嬴政甩给了争流十几斤的公文。
争流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拿起一支笔,蘸饱了墨,慢慢按照自己学过的那些,计算物资消耗的预算,并且审批人数和人手。
他不是第一次帮着嬴政处理这些东西。
因此,如今上手,轻车熟路。
墨者安来到时候,只看到嬴政捧着一卷书册看着,旁边小小年纪的争流则争分夺秒地辛勤计算。
“陛下。”安恭恭敬敬地施礼。
嬴政点了点头:“坐下吧。”
安一点也不客气,让坐下就坐下:“陛下找我什么事?”
“朕要你记录的报告你记了吗?”嬴政问道。
安有些犹豫,点了点头:“记了。”
“那么这一次,恤孤院中参与种植和收割的那些小儿的表现如何?”嬴政问道。
“他们见着了那些辛勤劳作才有最基本温饱的农人和更多的那些奴隶……”安斟酌说道:“已经开始疑惑,并且不再浪掷粮食。”
“那些未曾参与过种植和收割的小儿呢?”
“他们并不相信世上有一日三餐吃不饱,甚至被饿杀的人。”安回答。
“只是不信?”
“应该说是还有很多……”安犹豫。
嬴政点了点头:“那么他们未曾亲见,也不曾亲身经历劳作,对于他人口中的劳作者,又是何种态度?”
……
鞠子洲正在与夏无且下棋。
围棋。
鞠子洲下不赢夏无且。
又一次的输棋,鞠子洲扔下了手中棋子,问道:“如今咸阳城中,我那一册书,已经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