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文,嬴政早已经可以全部背诵下来。
对于其中的说法,他也没感觉有多么新奇。
只是这其中手段,着实有趣。
而更有趣的事情是,嬴政似乎从中窥见了,这一份长文本来应该对应的写作基础。
这不会是错觉。
他看了一会儿,大脑有些疲累,于是休息了一下,拿起另外的公文。
这是咸阳城农会的公文。
是夏收的相关报告。
因为农会的大部分基层领导都被嬴政抽调出去,支援其他地方的农会建制,所以现在农会的大部分工作,是按照之前既定的方略进行工作。
许多的工作安排,是可以沿用的。
但细节处,还是需要有些变动。
——比如现在夏收时候了,任务繁重,应该下田干活的,不应当是平日里的那些老者,而应当换成壮年的丈夫。
预备的物资,由盐水,换成盐水加医师加避暑汤。
收获之后的秸秆处理,应当退粮之后,集中堆放何处,还要注意防火防水,拉回库房存放,留作冬日里的柴草和部分牛马的饲料。
这些安排,以往有专人计算和安排,如今这些也都落在了嬴政肩上。
嬴政看着这些报告,慢慢计算着,而后想起另外一件事情。
“刘宣。”嬴政唤了一声,身旁宦官立刻应声而进。
“陛下。”刘宣躬身一礼,静静等候嬴政的安排。
“去恤孤院里,找院长安来,顺便去叫人寻了争流前来。”
鞠子洲的那个义子争流,自从带回来之后,就是一直被嬴政养着的。
嬴政着人教授了争流文字和数算,如今,正是用他的时候了。
争流来到时候,依然是沉默寡言的姿态。
施了礼以后,争流便挺直了腰杆,站在那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