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瑞影心想虽然汤中松胸无城府,凡事义字当头。但自己身份特殊,还是不要与其产生太多瓜葛为好。
这日当晚,叶老鬼躺在一辆往城外拉死人的棺材车上出了城,离开了他生活二十年的丁州府。
这日当晚,汤中松第一次觉得有个朋友或许并不是一件坏事,只是无奈自己的出身和阵营根本没有办法去做出选择。
这日当晚,刘睿影自饮自酌喝的酩酊大醉,他明白了一切心机手段都没有自己的修为实力重要。
这天下,终究是一力降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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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王庭,左庐,吞月部。
直到太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消失在地平线的尽头,岩子才停止了吹奏。
他轻轻的擦拭着这跟骨笛。
犹如在抚摸自己心上人柔嫩的肌肤,光滑的秀发般。
眼里满是疼惜与爱慕。
岩子并不知道这跟骨笛的来历。
他也不清楚装着骨笛的瓷瓶的来历。
他只知道瓷瓶内浸泡着骨笛的液体是尸油。
这些记忆仿佛凭空出现在他脑海中一样,显得极其虚幻而不真实。
但是除了自己被拷问的经过他记得很牢固以外,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做着同样一个梦。
他梦见一个已死之人,静静的躺在一块青石台上。
一个瘦高的男人背对着他,对着尸体念念有词。
他极力的想听清,但是脚下却一步都迈不动。
不一会儿,大量的乌鸦和秃鹫便纷纷落下来想要啄食这尸体,但是那人拿出了一把短刀,让众鸟纷纷退让。
说来也奇怪,本来拥挤混乱的场面在瞬间就变得齐整安静起来。
那个人似乎因为被打断而显得有些懊恼,用右手扶着额头呆呆的看了一会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