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不知道梁源长是将火种“寄存”在哪个“好心人”家里了。
反正第三天梁源长返回二龙寨的时候,马厩里所有马匹都被他吓得屎尿齐流……
那一身浓郁到几乎要化为实质的血腥气,让张楚有一种再度置身战场的错觉。
但光看外表,他全身上下却是干干净净,不见丝毫血迹。
“尽快提炼。”
见到张楚,他随意的将一个人头大,上边雕刻着繁复花纹的金红色金属盒子抛给张楚,道:“这玩意儿离了火眼,顶多还能撑三天!”
张楚摊开双手紧张的借助这个金属盒子,闻言连连点头,心头百感交集的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大师兄,我,我……“
“你这是准备跟我哭一鼻子吗?”
梁源长一脸鄙夷的瞅着他。
也对!
张楚一笑,不再磨叽,掷地有声道:“大恩不言谢,大师兄厚赠,小弟铭记五内!”
“赶紧滚犊子!”
梁源长嫌弃的朝他挥手:“膈应死我了!”
“那我滚了。”
“哈哈哈哈。”
张楚转过身,大笑着捧着金属盒子一阵风一样的冲向他这几日下榻的吊脚楼,快乐得像个二百来斤的傻子一样。
千山历尽,才发现最大的快乐,其实只是拥有对别人说“不“的权利和实力!
……
张楚前脚踏进卧房。
大刘后脚就指挥着两三百人将独立的吊脚楼团团围起来,一边指挥一边警惕的用眼角瞅梁源长。
梁源长哪会将这些连气海都不是的杂鱼放在眼里。
他歪着头,定定的打量大刘手里的惊云。
“那个谁,对,就你,过来!”
他大刺刺的向大刘招手。
大刘不想过去,但想着连自家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