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砍了几刀么!想当年我······”
我连忙阻止他继续说下去:“行了行了,你小子就会吹。”
美女护士看看我,转身走出病房。
坐下跟水老鼠瞎聊,没一会儿猛子就回来了,提着大包小包的饭盒,身后跟着俩小年轻,他们怀里分别捧着箱啤酒。
“他们是谁啊?”我问。
“强哥!您就是强哥吧!我很崇拜你,能不能收我做你小弟?”长相还算不错的小年轻,放下啤酒箱直接奔过来要握我的手,我连忙甩开,骂道:“操,咱们又不是文化人,整这些没用的干嘛?你多少岁?”
另外一名小年轻说:“我们都十八岁了!”
“操!”我又问:“父母呢?”
“父母都在,我们俩刚被学校开除,今早看到关于强哥您的报道,特地赶来的。”
“滚滚滚,父母既然都在,你我操*还混什么黑社会?找刺激?新鲜?”我白了他们一眼,抓起啤酒,用牙咬开咕嘟咕嘟往肚子里灌。
“强哥,我们真想跟你。”小年轻急了。
我叹了口气:“哥俩,砍过人没?”
“没······”
“放过火没?”
“没······”
“打架呢?”
“没······”
“……为啥要跟我?”
“我们要学校天天被人欺负……所以想找个老大做靠山,我们不喜欢欺负别人,可那些学生仗着家里有钱……成天找我们麻烦……就是因为这个事,我们才退学不读的。”
“噢!这么回事!我不是很同情弱者,看你们帮我抬啤酒的份儿上,哪天有时间我跟你们去学校走一趟。”我自言自语着。
现在这些学校的学生都在搞什么?中学就玩508个耳光,大学就玩裸奔行为艺术,是这个社会疯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