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境,我听她说起过,她的父亲是海军上校,在部队的时候也曾捞过偏门,应该是走私汽车什么的,后来害怕东窗事发,便金盆洗手了,家底怎么也有个千来万。
又在床上胡思乱想了半天,体力恢复的差不多,我翻身下床,勉强还可以走路,身上的刀伤并不多,只是脱力了。
抓起另外一张床上的手机,我打给猛子,响了两声,猛子接起:“强哥,醒啦!”
“老鼠呢?”我问
“在你隔壁病房,没有生命危险,你就放心吧!”
“那就好,昨晚,谢谢了!”
“没什么,我知道你要一个人去找王飞云,放心不下就悄悄跟在你后面,强哥昨天这一仗打的漂亮,我猛子也跟了你出名了,今天上午就有不少人来邀我加入,都让我给推了。”
“都是些什么人?”
“还不就是天门那些老大们发的邀请。”
“哈哈,你小子,记住啊,做人不能忘本,尤其是我们混黑道的,最忌站错队,老挺对咱们不错,千万不能见异思迁。”
“知道了,我正在买吃的,想吃点啥?”
“给我整两斤肘子,顺便带点啤酒,我等你呵!”
“好勒!”
我慢吞吞地穿好衣服走进水老鼠的房间,这小子也早就醒了,正跟一个美女护士聊天,他的手很不安份地在那凭空抓摸着护士的小屁股。
“别乱动!翻过身去,我要打消炎针!”美女护士褪下他的裤子,狠狠地将针头插了进去,就听水老鼠惨叫一声,额头净是冷汗:“小姐,您能不能轻点,我从小就怕打针,一见到针我就头晕眼花,哎呦!”
“被刀砍都不怕,还怕打针?骗谁啊?”美女护士白了他一眼。
我笑呵呵地走进去:“老鼠,伤差不多好了吧?”
水老鼠也笑:“这有什么啊,有什么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