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师叔怎么知道?难道王氏兄弟真的……有反相?”
“我也是随口一猜,如今朝中地位可比当日杨慎矜者,唯有王鉷。”菡玉敷衍道,“难道他也……”
任海川道:“大夫为人谨慎,不至于有大逆不道的念头,但他的弟弟王銲和儿子王准都是蛮横凶险之徒,日前王銲竟问我……问我他是否有王者之相。”
菡玉大惊:“这可是谋逆的大罪啊!”
任海川道:“正是,我怎能为虎作伥?但王銲既然已经这么对我说了,我不帮他,怕要被他灭口。”
韦会插话道:“山人尽管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躲避。王大夫既无反心,就凭王銲一个小小的户部郎中能成什么气候?”
任海川道:“韦司马太小看王銲了。他伙同凶徒刑縡妄图谋杀右龙武将军,夺其兵作乱,杀左右相及杨昭。这样的事他都敢做,要杀我还不是小菜一碟?”
“杨昭?”菡玉惊道,“他还要杀杨昭?”杀左右二相还可说是为其兄夺权,杨昭此时权势还不如王鉷,王銲为何要杀他?
任海川道:“王銲本只想除左右二相,杨昭是王准加上的。”
难道是因为上次杨昭当众鞭打他?王鉷这一弟一子果然凶险不法、心狠手辣,为了一鞭之怨竟要伤害人命来报复。任海川若落到王銲手上,必然只有死路一条。
任海川又道:“师叔,我已经把我所知全数相告了,这回我只怕是凶多吉少,你一定要救救我这条小命啊!”说着竟欲对菡玉下拜。
菡玉急忙托住他:“既是同门,我绝不会见死不救。只是我权薄势微,不能保护你周全,唯有速速出京避祸了。”
任海川道:“出京也未必能逃过王銲捕杀。师叔,你虽然不敌王氏兄弟,但是我听说你在右相手下做事,颇得信任……王銲妄图谋害右相,只要向右相告发,定可以提前拿下凶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