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说杨慎矜杨侍郎?他家祖墓有异象?”
韦谔草草应了一句,叮嘱他俩莫声张,告辞回京兆府衙去。菡玉知道韦谔为人谨慎,提醒过了自然不会再生枝节,也就没将这事放在心上。
谁知过了半个多月,杨慎矜却使人来请他,说有私事相邀过府一叙。
菡玉觉得不妙,待那杨府下人领着他七拐八弯地从偏门绕进杨慎矜家中,看到史敬忠赫然在座,对他讪讪而又讨好地一笑,他才明白过来。定是史敬忠听说杨慎矜被灵异怪事困扰,主动上门毛遂自荐,临阵上场又发现自己端不平,把他这个师叔抬出来求助。
骑虎难下,事到如今难道还能当着杨慎矜的面指责他。菡玉暗暗叹了口气,神色不动,上前去拜见杨慎矜。
杨慎矜请他入座,一旁侍立的婢女送上杯盏。那婢女姿容明丽、衣锦着绣,可见十分受宠,看见陌生青年男子也不害羞,反而一双翦水妙瞳滴溜溜地盯着他看了许久,看得菡玉晕生双颊转过脸去。杨慎矜哈哈大笑,史敬忠也跟着赔笑。
婢女抿唇一笑退开,对杨慎矜道:“先前听山人说他的师叔道法高明,还以为会是鹤发百岁的仙翁,没想到如此年轻。”
“还长得这般清俊潇洒,对吧!”杨慎矜丝毫不觉得婢女僭越,谑笑道,“这位可不是山人,乃太常寺吉少卿也。”
婢女对菡玉行礼:“原来是吉少卿,明珠失礼了。”嘴上这么说,眼睛却更大胆地瞄他,显有爱慕之意。
杨慎矜道:“今日请吉少卿来是有事相求,少卿若能为我解忧,就将我这颗珍藏的明珠赠予少卿为谢!”
明珠面露娇羞,但并无惊慌不悦之色,显然心中也是愿意的。
菡玉只得推托道:“不敢当侍郎所谢,敢问侍郎何事烦恼?”
杨慎矜烦恼的当然是他家祖墓里草木枯萎流血不止之事。过了两日,菡玉得空随史敬忠到西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