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也行,直接写你编写也行,我不在乎这些虚名。不如,你先看一下稿子吧。”
这部书,对李素而言,就是一部帮刘备扬名作秀的工具书,“版权”又不值钱!
要谈“著作的署名权”,等将来李素写出真.传世名著的时候再谈也不迟。
但钟繇闻言却是大惊,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惊世骇俗的写书人,居然连创作者的“署名权”都不在乎,谁想拿就让谁拿?
“这如何克当!是贤弟写的,自然要写明是贤弟写的。容某先看一看内容。”
钟繇说完,接过那张卷轴先看起来,他也好奇到底是什么内容,才让李素不珍惜版权。
“原来是本朝名人的孝行故事,这种东西,编录出来倒也能宣扬善举,是个好事儿……嗯?末尾这个刘备刘玄德是何许人也?弃官归乡性侵就难、历战反贼张纯?这事儿还没发生吧,前日看了朝廷邸报,这张纯好像是新近在冀、幽崛起的反贼才对。”
钟繇看着看着,不由对故事的真实性提出了怀疑。
李素对此言之凿凿:“刘县尉确已辞官归乡省亲救难,只是他会如何与张纯交战,目前还不明朗,但我也没写交战细节与战功,只取其行其志,有何不可?值此国家危难之秋,不正当褒扬此等义士、恢弘志士之气么?”
李素这番话脱口而出,倒是让钟繇哑口无言,还觉得李素颇有文采,随口说话就气势不凡。
他哪里知道,李素只是念书的时候被逼着背《出师表》,所以随口拼凑稀里糊涂拿来用了。
孙氏在旁边也听不懂这些文绉绉的话,但她看到丈夫终于被这个有钱的豪客反驳得说不出话来,心里就很开心,连忙在背后继续暗暗掐钟繇,让这老小子赶紧答应了这门生意。
钟繇原本职业病犯了,还在出神琢磨李素的修辞,被老婆一掐又收回神来。
他连忙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