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缺少了右臂。
“还是反噬了啊……”
她的声音和白夭没什么差别了。
“蛊雕,你为何把钰珉放走?”
蛊雕愣了愣,罕见地露出“我投降”的苦笑。他感到一阵烦乱,但考虑到是情鹊发现了真相,总比被其他鸟发现要好,于是松了口气,说道:
“真是一个比一个精明,你如何看出来的?何时发现的?”
这家伙并没有把秘密泄露出去,否则现在他不该在军营外,而在断头台上。蛊雕想明白这点,彻底冷静下来。
“你不是和穷奇立下了誓言吗?你帮他找到钰珉,他帮你——”
“哎,你躲在什么地方?”原来被偷听了,真是大意。
如此说来,她比少昊帝还先一步抵达前线。最近的年轻鸟儿都怎么回事?越来越沉不住心了。
“他的眼睛里。”情鹊眨了眨眼,低头拍了拍只到腰际的蛊雕的脑袋,“再见了小鸟!我先行一步。”
她说完,纵身跃入水中,将血海划开一道滔天浪花。
蛊雕想提醒她还没穿衣服。
不过掉到水里,以这副姿态出现在人类面前应当恰到好处。
“眼睛里?是什么意思?”
他喃喃自语,扇动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