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雏鸟了,哪只白瞳鸟不知道,你是大愚若智?”
“是这样吗?”蛊雕停下脚步,“如果是点水鸠说这些话,我一定当场把他杀了。不过对你,我却没有这种感觉。”
“真是荣幸,”情鹊眯起眼睛,“可能因为我是雌性吧。”
“你是说我在仰慕你?”
“爱慕。”
“让人感觉不舒服的词。听上去很适合形容人类间的关系。”
“我就是从它们那学来的。”
“你真是奇怪,”蛊雕抖了抖脑袋,“如果鸟中有圣人,我觉得你比雪鸮更适合。”
情鹊不以为然地笑道:“你也很奇怪,大家都贬低我,似乎唯有你看我顺眼——还有少昊帝。”
“唔——”蛊雕陷入了沉思,他斟酌再三说道,“我并非看你顺眼,只是不那么不顺眼。”
“你知道这句话在人类中叫什么吗?绕口令。”
“别说人类了,真是晦气。”蛊雕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对了,这个给你。”他伸出爪子,从羽毛中拿出一截沾满鲜血的手掌。
“这是?”
“跟钰珉在一起的有三个人类,一个掉海里了,这是她的手,那个蠢货把它甩到了我面前。我心想你说不定能用上就带回来了。”
“蠢货……瀑布蛇?”
“对,是叫这个名。”蛊雕松开爪子,把白夭的手掌交给情鹊。
“你还真是有先见之明。”
“刚才不知是谁说我‘大愚若智’。”蛊雕冷冷地说道,“我还是想不明白,为何少昊帝会让你我捉拿钰珉。”
“你在装傻吗?”
情鹊嘻嘻一笑,用尖锐的鸟喙啄食着手掌,同时,它的身体在逐渐膨大,像被吹起来的气球,本就稀少的黑白相间得羽毛纷纷脱落,毛糙的皮肤变得玲珑剔透,显现出白夭的身体轮廓。她长出四肢,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