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大,但这样巨大的动静,还是将他投掷到了一个光明聚焦的舞台上,所有大势力,无论人族,妖族,还是僧人,都开始知道有人在找众神庭的麻烦。
而那些被众神殿,或是夏极所屠宗门欺压迫害的凡人们则是暗暗叫好,
至于那些已经被残害到一无所有的则是痛哭流涕的嘶吼着,发泄般的大喊着“天道有轮回,善恶有报应。”
“屠神,杀了他们。”
“他们算什么神。”
“快别说了...”
“说了又何妨,我只剩烂命一条,若是能为那位喝一声彩,我便是舍了这命又如何?”
“数百年,足足数百年,劫妖没杀我们,反倒是神明在上,屠戮鱼肉愚弄人间。”
“天...天啊,你终于开眼了吗?”
“这不是天,这是那一位。”
“我好想见他,我想告诉他,他不是一个人...哪怕我根本不足以站到他身后,不足以去看他屠神的雄姿,但我还是想过去。”
“我...要看着他,怎么屠戮那些畜生,死了便死了。”
“蝼蚁虽可偷生,却绝不惧死!!”
那高处的一叶纸鹤,如是带着燎原的火焰。
它扑闪着翅膀,所到之处,人心了藏匿的火已经烧了起来。
数千万,数亿,数十亿...
万里,十万里,数十万里...
魏洲很大,纸鹤飞的速度虽然快,但在这块板图上却不快,如蜗牛般一步一步爬着。
人心的火焰,沉默的呐喊,随着时间的推移被彻底引爆了。
天地都如要沸腾了,行走在街头落魄的人,伤残的人,痛苦的人,哭泣的人,都仰头看向了天穹。
明明那天上没有什么,只是一如既往的是白云或是乌云。
但他们却忽然爱上了仰望,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