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越又向章友直请教策问的诀窍,章友直悉心教导一番,交代章越不可徒托空言,要有济世安邦,切于实用之言。
虽说策问请教之言,但最重要还是一个诚字。
至于章越一时急切,章友直即教他几个字,审思之,详究之,再筹之策之,熟之复之。章友直给了章越几个题目,让他自己去详读史书,读熟烂了以后再作题,最后再拿来给他过目。
章越看了题目,觉得没问题,自己以前整天泡贴吧论坛起点,这个砖家哪个砖家的研究可是读了不少,历史功底多少还是不差的,引经据典也算还行。
章越与章丘回到家中,老远即见章实站在家门口冒着门等候着。
此刻几个邻里正与章实闲聊着。
“三郎是个明白人,我看卢家闺女他能看得中意。”
“三郎年纪不小了。”
“人家就是太学生了,怎能看得上卢家闺女,我看至少也要……”
正说话间,章越与章丘已是到了。
章越笑着道:“各位街坊又在议论我的终身大事啊!”
左右一阵笑,一人道:“那还不是,三郎如此俊才,又是太学生……”
“打住打住,我还不是太学生。”
“诶,早晚的事么?太学生以后是能作官的。”
章越笑道:“那要承你吉言了,陈叔你牙掉了还能长出来么?”
“啊?一把年纪怎么长得出来。”
章越道:“是啊,陈叔也知一把年纪牙掉了长不出,那没有的事,咱们也不能说成有是不是?”
众街坊一阵哄笑。
“三郎真是有张巧嘴。”
“将来定能哄得媳妇。”
章越当即带着章丘进了家门,就对章实道:“哥哥,你也真是的,以往二哥在县学时候,你就把二哥吹得如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