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等我些时日!”
彭经义道:“三郎肯答允就好。”
章越笑道:“你二叔的事就是我的事,定然尽力去帮。”
彭经义笑道:“三郎真仗义。”
章越忽道:“是了,我大哥近来是早出晚归,手底莫名多了些说不出来路的闲钱,你在城里耳目广,帮我看看我大哥近来出入什么地方。”
章越昨晚在梦中回味,发觉兄长言钱财出门时表情多有不实之处,反复看了几遍顿时起了疑心。
“查你兄长行踪?”
章越点点头道:“正是,我觉得大哥要么是有些不正的来路,要么就是去赌档了。”
章越心道若大哥真去赌档那就糟了。
彭经义点点头道:“你说得倒有几分道理,此事包在我身上。”
当下章实叫二人吃饭,虽说没去馆子里买菜,但仍是好酒好菜。
章实道:“三郎素不陪我喝酒,今日彭大郎君来了,正与我吃几杯!”
彭经义也是酒虫笑道:“那是最好。”
当日彭经义与章实二人喝得是酩酊大醉,但章越却不担心,自己不用多吩咐,彭经义是会把朋友的事放在心上的人。
年节自是挂桃符祭祖,爆竹驱傩。
大户人家有大户人家的过法,小户人家自也有小户人家的喜庆。
这数日得空,章实带着一家人去宫观寺院里走动,看看县城喧哗热闹。
至于章越则也不拉下功课,每日勤读诗经,梦里练字外,也帮着家里挂桃符,打扫内内外外。章越办起事来也是不办则已,一办必整整齐齐,楼上楼上都给他打扫得干干净净。
到了除夕吃了年饭,章丘即一副满满期盼的样子。
章实于氏看了都是好笑。当即章实当下拿起一串铜钱挂在了章丘的脖子上道:“溪儿吃百二。”
吃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