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相院士光可鉴人的脑袋,“我总有一种感觉,一根头发就代表一道气运,我拥有无数气运加身,研究出杜恪波、duv方程、相位光交、光笼技术,属实正常。”
相院士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然后大吼一声:“讨打!”
关系不错、地位相近的人才能互相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如今的杜恪,是真正跻身在一众大佬圈子里,没有人再把他当个运气好的科研后辈看待。
电子流理论可以看做是运气,电池、电浆,不服气的人依然可以看做是运气。
但从凝聚态直接转战光学,依然弄出巨大科研成果,再不服气的人,也不敢把这当做是运气了。而科研圈子里,实力为王,杜恪已经有资格占山称王。
“相位光交技术,市场潜力巨大啊。”相院士掏出一根香烟。
杜恪直接在兜里具象化一个打火机,替相院士点上:“可惜大佬们讨论可控核聚变,一致认为相位光交技术不能泄露,否则会牵连到光笼技术,没法进行市场化开发了。”说是可惜,其实杜恪并没有什么可惜的,名利他都不缺,没必要拿着全息投影去市场赚钱。
但相院士是真的可惜:“军事优先,情有可原……但是想一想,还真有点不甘心啊,北斗配合全息投影,再配合5g信息高速,精确导航、自动驾驶、远程操控,可以说很快就能实现……现在只有继续等待了,好在我们这一代人早就学会了等,十年后总能看到吧。”
相院士现年六十六岁,十年后七十六岁,对一名科学家来说,还不算太老。
钟老八十多岁还奋斗在抗疫前线,袁老九十多岁了都还在主持工作呢。
和相院士没聊多久,就有工作人员敲门进来:“杜主任,三号小会议室,请你参加会议。”
“好的。”杜恪点头,又跟相院士打声招呼,“相老师,我先去开会了。”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