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玻璃杯猛然晃动,洒出一片水花。
我又重复了一遍,笃定的口吻,“我们以前认识!对吗,唐希?”
唐希垂下哏帘,将玻璃杯放在床头,撕开食用盐,往杯中倒了一些,对我的话置若罔闻。
食盐全部融化之后冷却了一会儿,他单膝跪在我床头,伸手将我扶了起来,端过玻璃杯,“一口气喝完。”
我抓住他的手腕,目光坚定,“你回答我!”
唐希微微蹙眉,瞥了一眼我抓他手腕的手,声音很沉,“现在已经认识了,以前认不认识重要吗?”
“重要! ”我毫不犹豫的回答,突如其来的一阵绞痛让我跌回了床面,唐希反扣住我的手,紧张的问,“很痛?
我点头。
“我送你去医院! ”他的手从我后背穿过去,作势就要抱起我,房间门被一脚踹开。
“放开她! ”曾煜的声音如平地惊雷。
唐希一手托着我的后腰,一手几乎是与我十指相扣,这个姿势很难不让曾煜误会,我想解释,却不知如何开口 ,只能让一波又一波的疼痛将我淹没。
曾煜大步上前,将唐希从我身上拉开,一拳头挥上他的脸,毫不留情。
唐希没挡,也没还手,嘴角被砸出了血,他伸手摸了一下嘴角掺出的血,垂眸看了一眼,不耐烦的吐出三个字 ,“神经病!”
然后转身就走。
没出几步,刚到门口,他停下来,没有回头,“如果不想去医院,床头的盐水可以傕吐◊”
“我有说你可以走了吗?”曽煜松了拳头,表情冷冽的如来自地狱的修罗。
唐希回头,“你想怎样?”
曽煜朝他面前走了两步,声音冰寒,“我不管你们以前有什么样的故事,她现在是我的女人,我警告你,不要 对她动一点心思!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