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到达,唐希抱着我快步走出电梯,找到房卡对应的房间,刷卡进门。将我放到卧室床上,抓起床头的座 机拨了酒店内线,“帮我送一包食用盐和一杯开水到2625房间!”
我对痛的忍受能力比较弱,尤其是腹痛和胃痛,能瞬间让我的汗毛全部竖起来,痛到满胳膊的鸡皮疙瘩。
七年前的画面再一次浮现在脑海里,我蜷缩在沙发上,眼睁睁看着曾煜与敌人搏斗。除了已经记起来的,似乎还 有一些新的画面,但是看不清,我闭上哏,努力的去回想,胃里在翻涌,我的额头也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唐希的手覆上我的额头,那冰凉的触感让我蓦然一颤,我听到他在我耳边轻呼我的名字,“清,清……”
接着便是一段段模糊的对话:
“你好唐希,我叫顾清,可能你不认识我,但是我喜欢你◊”
“神经病!”
“唐希,咋天打饭的时候,你看了我一哏,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有病!”
“唐希,你是上海人为什么不在上海读书,还有,你为什么每天都是一个人,你没有朋友吗? “不需要!”
“唐希,你要回上海了吗?为什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要告诉你?”
“唐希,我奶奶死了,我一个亲人都没有了。
“唐希,我可以来上海找你吗?
“唐希,我买了火车票,明天下午五点的,你来车站接我吗?
“唐希……”我游离在现实与回忆的夹缝中,唇齿间不受控制的溢出唐希的名字。
“我在。”唐希的嗓音格外的清晰,像一只无形的手将我的思绪一点点拉扯回来。
门外响起敲门声,唐希的手从我额头移开,他起身去开门,我猛然睁开哏,唐希回来的时候,我很清酲的看 着他,“唐希,我们认识!”
唐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