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意思? ”他耐着性子问我。
既然解释不清,索性不解释了,我记得他的门卫说过一句话,曾先生的决定是没有人能左右的。他要是执意 在这儿睡,我想阻止也没有办法。
“好吧,你就在这儿睡吧。”我妥协。
他满意的勾唇,笑的很深,然后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灼灼的注视着我。
“干嘛? ”我狐疑的看着他。
他抬了抬下巴,“你不是要洗澡吗? ”
我有种头顶充血的感觉,他这是要看我洗澡的架势吗?我简直要羞愤而死。
我抓着他的衣服,将他推了出去,他也不反抗,任由我将他推出了门外,好整以暇的开口,“需要我提醒你 一句吗?门锁坏了! ”
“你把我推出来,我一样可以开门进去。”他声音里都夹着笑。
我懊恼的说我不洗了,他朝我凑了过来,在我耳边舔了一口,说他不嫌弃。
他的声音很低,清浅的声线缭绕在我耳畔,我身子微微一颤。
这个细小的反应落在他眼里成了纯天然的催情剂,下一秒我就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揽进了他怀里,他托着我的 后脑勺纵情的吻着我。
本该是一夜旖旎,偏偏新的一起爆炸案发生了。
曾煜以为是普通的电话,不放过这一点缠绵的时间,将手机摁了免提放在床头柜上,继续吻着我的脖颈。听 到是新的爆炸案后,他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
“这次是青蓝小学,也是这批捐建的学校中第六所。不同于前五起爆炸案,这一次,x寸方只炸了一半,留下 了一间教室。”
曾煜眯起眸子,沉声问:“为什么只炸一半? ”
“那间教室新挂上去的黑板上写了一行字,是给您的。”
“什么字? ”曾煜问。
对方回道:“大意是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