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门口,与他四目相望。
曾煜随意的瞥了瞥门口,淡淡道:“门把断了。”
我先是一愣,绕进来看到铝合金的门扶手断成两半之后几乎是瞠目结舌,我伸手探了探,这确定是铝合金, 不是纸糊的把手?
曾煜打开身侧的水龙头,将抽了一半的烟伸过去,滋的一声,他从洗手台上跳了下来,将潘灭的半截烟丢进 了垃圾桶,“你们公司的老板都是这么关心下属的? ”
就知道他会误会,我连忙开口,“不是。”
“不是?那就是只关心你这么一个下属? ”他不悦的打断我。
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就只好说他确实都是这么关心下属的。
“你确定? ”他慢慢靠近我,我本能的往后退缩。
我肯定的点头,一脸正直的看着他。
他继续往前,可我已经退至墙根无处可退了,他伸出一只手撑在我耳旁,若有似无的笑,“我还以为只有我 会稀罕你,没想到你还挺吃香? ! ”
说话间鼻息可闻,只觉得我的脸越来越烫,耳根都烧灼起来。
见我没了话语,他收回手插进裤兜里,姿态散漫的看着我,“不是说要洗澡睡觉吗? ”
我小声开口,“你今晚真的要睡这里? ”
他只是看着我,不置可否的表情。
我绷着一口气,有些为难。
“怎么?不方便? ”他问我。
我点头,是挺不方便的呀,毕竟我是来出差,不是来旅游,房间是老板给开的,老板人就在对面,出差期间
带男人在公司的房间里睡觉怎么都说不过去
曾煜显然是曲解了我的意思,他不悦的眯起眸子,“怕被捉奸在床? ”
“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解释,却发现这莫须有的罪名根本无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