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我不接受口头道谢,只接受以身相 许。”
我下意识的瞥了头顶的监控一眼,我和他说的话金主应该全都能看见,我当即沉默了,垂下了眼帘。
曾煜的提高了音调,“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我和邱局长之间,明显是我更值得你依靠。”
我轻描淡写的睨了他一眼,“你现在自身难保。”
曾煜不以为然,“我自身难保?顾晚,你不看新闻的吗?我曾煜是什么实力新闻好歹也表达了十分之一。”
新闻上报道的都是曾煜不断扩大的企业规模和越来越多的公益投资,全都是正面的报道,只有网络和一些胆
大的媒体才会报道他的暗黑势力以及他丰富多彩的私生活。
他跟我说新闻报道的不过是十分之一 ?未免也太狂妄自大了吧。
不过他是曾煜,有狂妄的资本。
“你再有实力现在不还是站在这里么? ”我出言讽刺。
曾煜先是不爽,而后看了我一会儿,轻笑出声,“对,我再有实力也还是得站在这儿陪你,谁让我稀罕
你。”
他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我措手不及,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他,只好低下了头,转身回到床头继 续坐着,不再与他攀谈。
“顾晚。”他忽然喊我。
我抬头,“嗎? ”
他修长的手指在桅杆上有节奏的敲着,黢黑的眸熠熠生辉,如磐石般坚定不移:“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 ” “不怎么样。”我一点也不卖他面子。
他不疾不徐的继续道:“如果一个小时之内我们安然无恙的出去了,你就答应我的要求。反之,如果没有, 我也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
他驾定的眼神,自信不已。
我没有跟他打赌的兴趣,从我对他仅有的了解来看,他不打没把握的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