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的问题,“但是,有没有可能,您的疑虑和不安,归根结底,其实是因为——您反对围攻诸王堡?”
梅森闻言,停下了咬指甲的动作,看向温特斯。
温特斯被气笑了,“你的意思是,因为我反对围攻诸王堡,所以给自己找各种各样的理由,看什么都起疑?”
“不全是这个意思,”巴特·夏陵的态度谦卑却坚定,“但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这话一出,梅森立刻觉得有点过分了。
他人对于“温特斯·蒙塔涅”的印象,存在着这样一个趋势:离得越远,越觉得“狼之血”可怕;离得越近,越觉得“蒙塔涅阁下”随和。
然而,接近到理查德·梅森所在的这种距离,观感又不一样。
相处的时间越久、越亲密,梅森就越清楚地意识到——风吹雨打,温特斯·蒙塔涅始终没改掉的,就是一点就着的烈火性子;那种可怕的狂怒,从来都没平息过,不过是“血狼”努力把它埋藏起来,只对着敌人释放而已。
所以,梅森轻咳了一声,少见地沉下脸,抢先出言训斥,“夏陵营长,说话要有分寸。”
巴特·夏陵立刻抬手敬礼,把头低了下去。
三人所在的位置,陷入令人窒息的沉默。不仅是巴特·夏陵,就连梅森都感觉如芒在背。
过了一会,温特斯长长呼出一口气,其他两人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
温特斯有些沮丧,但他还是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巴特说的没错……我骗不了自己,我确实打心眼里反对现在围攻诸王堡。”
梅森“咦”了一声,挑眉问,“你刚才不是还说,对于斯库尔准将的判断,你持保留态度吗?”
“对于斯库尔准将的判断,我是持保留态度,”温特斯轻声回答,“但我反对现在围攻诸王堡,不是因为斯库尔准将的理由。”
“那是因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