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盟宪章》并未有条款规定,诸共和国武装力量就不能是联盟武装力量。”
两名上校一个坐在法官席、一个站在审判席,唇枪舌剑、你来我往,辩得不亦乐乎,倒是把阶梯坐席上的自由人们都听得傻眼。
……
铁峰郡座位区,南多尔捅了捅两边的人:“呃……到底谁赢了?”
“站着那个占上风。”黑水镇的理查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辩论现场。
……
或许是认为继续争论“联盟武装力量”的定义不会有结果,斯库尔上校主动求变:“你声称奥尔德·费尔特是‘应请求’来到帕拉图。是谁请求的?又是谁批准的?”
纳吉上校见斯库尔·梅克伦有所退缩,立即乘胜追击,大声道:“当然是大议事会请求!联盟政府批准!”
斯库尔上校声色俱厉地追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诸王堡伪议会发出过请求?又有什么证据证明联盟政府给予过批准?
纳吉上校神色自若地反问:“那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大议会没发出过请求?联盟政府没给予过批准?”
……
“站着那个要赢了。”铁峰郡座位区,黑水镇的理查冷不丁再次开口。
“啊?”南多尔大惊失色:“那家伙不是在狡辩?”
“这可是审判!”理查摩挲着胡茬,确信无疑地说:“只要能把水搅浑,就已经赢了。”
……
明眼的自由人大都已经瞧出来,讲究逻辑和理性的斯库尔上校,被红蔷薇上校胡搅蛮缠的策略搞得灰头土脸。
正如黑水镇的理查所说,这是一场审判,一场构建新政权合法性基础的审判。
坐在法官席上的一方要的是道义和法理上的完胜,而不是单纯在肉体上消灭被审判者。
如果只是为后者,压根不必如此大费周折,一个刽子手就能把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