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外边正在打仗,人人都紧捂着钱袋子不撒手。
福格特在陶器坊的废墟里站了一整夜,决定铤而走险。
……
……
“然后呢?”皮埃尔皱眉问:“你没偷成?被抓了?”
“办成了。”老头子低头拨弄着营火:“虽然那时候我已经好多年没干过那事了,但是本事还没完全生疏。”
“那?”皮埃尔咳嗽着:“你的陶器坊在哪?”
老头子故作轻松:“没了,连地皮都被收债的卖掉了。”
“那你在哪?”
“我被抓了。”
“你不是说你偷成了吗?”
“我搞到钱了。但我也被抓了起来。”
皮埃尔有点恼怒:“那算什么‘成了’?”
老头子沉默了一会,解释道:“我被抓是因为晓炉城有人指控我偷窃,和我‘做的活’没关系。”
“我听不明白。”皮埃尔已经彻底糊涂。
“因为。”老头子抬起头,平淡地说:“我的活是在寒鸦镇做的。”
皮埃尔一开始没能理解:“你的意思是……你是说他们陷害你?”
老头子咧嘴笑着:“也不能说是‘陷害’,因为我罪有应得。”
“到底怎么回事。”
“没什么复杂的,我去了趟寒鸦镇,搞到一笔能还清欠债的钱。我把钱还给债主的第二天,有人找到市政官,说家里遭了贼、丢了一笔钱。数额嘛,不多不少,刚好有我家的欠债那么多。。”
皮埃尔眯起眼睛:“黑吃黑?”
“谁知道呢?”老头子又舀了一杯热汤递给皮埃尔:“再喝一点吧……反正市政官问我还债的钱哪来的,我说不出来。”
皮埃尔接过杯子,放在手里握着。
“好巧不巧,又有一位‘旧相识’揭穿了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