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盔甲上又被弹开。
温特斯不再看马儿,他紧紧握着长矛,放在膝盖上猛一发力,将长矛从中间折成两端。
红翎羽还在奇怪对方为何莫名其妙折断长矛,然后只看到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疼痛感比视觉来得迟,红翎羽心口一阵碎骨般的剧痛,仿佛是有一柄骨朵抡圆砸中他的胸膛。
红翎羽也坠了马。
周围的特尔敦人看到的是另一番景象:那甲士折断长矛后,将上半段以难以置信的威力掷出,将他们的科塔掼在地上。
更多的马蹄声正在从远处靠近——落在后面的夏尔、塔马斯等人陆续抵达战场。
没有什么东西能再阻碍特尔敦人溃败。他们伏在马背上,像惊鸟一样逃离了这块死地。
红翎羽在失去意识前看到的最后景象,是那甲士拄着另外半截长矛向他走过来,说着他听不懂的话语。
其实温特斯说的是“现在只剩你和我了”。
击破这股战力较强的特尔敦百夫队之后,温特斯稍作停留以收拢掉队的部下。
塔马斯给温特斯牵来另一匹枣红色的战马。
“伤员留下。”温特斯踏镫上鞍,声音清冷通透:“给对岸发信号,让他们过来接人、打扫战场。”
“是。”
骑队短暂休整、更换马匹之后,再次向敌人所在之处突击。
……
铁峰郡,热沃丹,米切尔别院。
米切尔别院的房子前面架起很多铁锅,咕嘟咕嘟煮着什么东西。
房子里面则几乎快要变成裁缝铺子,女人们正将募集来的未染色麻布、棉布裁剪成条。
房子后面架起许多晾衣杆,一条条煮过的布带迎风招展,好似衣服上的流苏。
安娜像已婚的女士那样用丝巾束起头发,梳理着别院内外的一切——以及另外三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