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兴趣指着温特斯的胸膛:“你心口也中了一枪,近距离射击,盔甲被彻底贯穿。”
“那我怎么还活着?”温特斯眉毛挑起。
小狮子从怀里取出一样事物,大笑着说:“因为这个!”
那样救下温特斯性命的事物,竟然是阿尔帕德给他的酒壶。
拇指大的铅弹被崩掉一半,剩下的一半嵌在酒壶上。酒壶已经完全变形,而且被打漏了。
温特斯捂住脸:“真是烂俗的情节!”
小狮子的嘴角翘起微笑:“别管那么多,反正救下你命就得了。”
“你这铁炉是哪来的?”温特斯指着索亚炉问。
“这铁炉可是好东西,特意搬来给你用的。”小狮子难言兴奋之色:“又省燃料,又没有明火,搬运又方便。拿了二十头羊才换过来,可惜就一个。”
作为维内塔人,温特斯下意识算了算这笔生意的利润。贝尔昂用了多少铁料他再清楚不过,就算是十头羊也有得赚——不过重点在于人工费。
他看着小狮子,用眼神说:“你买亏了。”
话没说几句,两人突然陷入沉默。
前一秒还是生死搏杀的敌人,怎么可能下一秒就开心地谈天说地。
双方都是在努力维持着谈话气氛罢了。
话题一用尽,空气也就变得凝重起来。
小狮子收敛笑意,郑重地从怀里取出一个小铁盒,放在温特斯枕边。
铁盒里是一束灰色的鬃毛。
温特斯面无表情,仿佛一点也不伤心:“谢谢。”
“按照我们的习俗,什么都不会浪费,能吃的都吃掉、能用的都用掉。”小狮子认真地说:“但他是你的亲密伙伴,所以我把他好好的埋葬了。埋得很深,乌鸦秃鹫啄不到、狼也扒不到。等你养好伤,我带你去。”
温特斯依旧没有任何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