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关好后,回来看着和马,笑道:“这个姑娘,是带着枕营业的决心过来的。”
“看出来了。演艺圈对出不了名的女孩真是残酷啊。”
“让我想到以前的吉原。”
“你还当过艺伎?”和马问,提到吉原自然就会想到艺伎。
“不,我当过妈妈桑。”玉藻说,“大部分时候,姑娘们去唱歌跳舞,给恩客们杀必死,我在旁边弹三味线。”
“这样啊。”
玉藻继续说:“我背后的纸门是活版门哦,藏着店里的用心棒(保镖),一旦有客人不守规矩,我就故意断一根琴弦,我雇佣的浪客就会从活版门后出来。”
和马:“啊,这、这样啊……”
“一般浪客不会砍死客人,最多废他手指什么的。但是又一次,犯事的家伙是附近藩主家的恶少,于是他纠结了一大堆武士砍了进来,浪人桑力战不敌,身中数刀死了。”
和马咽了口口水:“然后呢?”
“然后路过的水户黄门亮出了腰牌。”
“你给我差不多一点!”
玉藻哈哈大笑,然后看着和马:“你信了?”
“水户黄门出来之前信了。”和马叹气,“我居然相信狐狸的话……当年陈胜吴广就是信了狐狸的话大楚兴陈胜王才起义,最后给人摘了桃子。”
玉藻惊讶的看着和马:“你怎么知道那是我干的?”
“你干的啊!”
“骗你的,我是本土妖怪,我没去过中国。”
和马狐疑的看着玉藻。
这段位,太高了,好可怕。
玉藻微微一笑:“我刚刚,活用了现代心理学的大量成果哦。”
和马:“你说是就是吧。”
“和马你学习过现代心理学之后,也能自如运用这种话术哦,你一定能。”
和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