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无声的叹了口气,目光又落在了那一张被自己折起来放好的名单上。
那是赵凰歌写的。
内中每一个人,都彼此制衡,却又安排的恰到好处。
偌大的御书房内落针可闻,除却皇帝轻微的呼吸之外,再无其他声响。
良久,才听得男人呓语般的低喃:“阿阮啊,的确长大了。”
那声音格外轻飘,风一吹,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