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
只不过,一个是得意的,一个是被气的。
一条路分两头,渐行渐远后,那背影便也消失在了夜色中,再不可寻了。
……
待得二人的身影都不见了之后,才有人悄然的回了御书房。
“皇上。”
皇帝仍旧在批阅奏折,听得人进来,头也不抬,甚至连写字的动作都未曾停下:“说。”
那人见状,方才轻声回禀了起来,待得说完后,又道:“现下都走了,只是瞧着剑拔弩张的,不大好。”
他下了结论,倒是让皇帝成功的停了停笔。
那一本奏折已经被批阅完,皇帝将批好的奏折放在一旁,拿狼毫笔沾了沾墨汁,又翻开了新奏折,却迟迟的没有下笔,而是自言自语道:“已经如此不和了?”
皇帝的话,并没有人回答。
自然,皇帝也不需要人回答,又摆了摆手,道:“行了,你先下去吧。”
那人闻言,再次行了礼,无声的退出了殿。
皇帝看了眼那奏折,却什么都没看进去,索性直接将奏折和上,又将笔放在了笔架上,自己则是伸出手来,捏了捏山根。
大抵是看的久了,连眼睛都酸涩疼痛,这般捏了一会儿,非但没有好转,反而觉得那疼痛愈演愈烈。
皇帝直接靠在龙椅上,闭了一会儿眼,才轻声道:“倒也是好事。”
室内无人,这话他也并非说与旁人听的。
再睁眼时,便见皇帝眼中的疲倦不再,取而代之的,则是若有所思。
方才闭眼的时候,他竟然没来由的想起了赵凰歌的脸。
因着年岁尚小,脸上还带着稚嫩。
可是在谈论政事的时候,却是与年龄丝毫不符合的沉稳。
这样的赵凰歌……
他还是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