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怕那是吹牛逼的,毕竟今天我亲手了结把江君了结了,他不是一条鱼、一只鸡,跟我一样是个活生生的人,可是怕又能怎样,正如三眼之前说的话,在他眼里我们是孩子,可在社会面前谁认识我们是哪根葱,想活着,就特么得善后。
我吐了口唾沫,把乱七八糟的思想抛之脑后,强迫自己就一门心思的掘坑,这边的土质还算比较软,挖起来不是特别费劲,差不多二十多分钟左右,我已经挖出来个半米来深的小坑。
苏伟康扛着江君,呼哧带喘的走过来,三眼攥着手机走在后面照面,手里还提溜着一大堆江君身上的衣物。
我忍不住打量了一眼他肩膀上的江君,结果发现他被扒的赤露露的,连条小裤衩都没剩下,而且周身用塑料膜包裹起来,诧异的望向三眼问:“哥,这是。。”
苏伟康此时的脸色完全恢复正常,将江君卸到旁边,接过我手里的铁锹道:“朗舅,我来吧!”
我正好也累够呛,点点脑袋让到旁边。
三眼递给我一根烟道:“歇口气,争取两个小时之内完工。”
就这样,我们仨人轮流换班,一直干到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才总算完事,铲平最后一铁锹土后,我累的几乎虚脱,三眼拿脚在上面来回踏了几遍,完事又从不远处抓来一大堆杂草树枝点燃,把江君的衣裳一件一件丢进火里。
三眼边往火堆里扔衣裳,边沉声解释:“给他扒光是为了毁灭证据,即便有一天被人发现,也很难确认他的身份。”
赤红的火焰照亮三眼的脸颊,他抿着嘴角呢喃:“人生如灯灭,过去有啥恩怨纠葛都过去吧,你俩给他点三根烟。”
说着话,他从兜里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二锅头递给我,努努嘴道:“你和康子身上的衣服也都脱了,扔进火堆里,保不齐有什么证据落现场。”
我吐了口唾沫,解下来自己的衣裳,然后掏出烟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