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一个个笑开颜,遇上事全软趴趴,那你们还混个卵!”
我和苏伟康耷拉着脑袋,谁也没有作声。
三眼摘下来挂在脖颈上的绷带,抬起受伤的手臂抚摸了一下苏伟康的脑袋微笑说:“我可以拿你们当孩子,但在社会面前谁屌你们一根毛,跟人干仗,难道你告诉对方你岁数小,对方就会少砍你们一刀吗?做事要沉稳,处理要果敢,小心再小心,这样才能比其他人活的岁数长。”
“我记住三眼哥。”苏伟康咬牙使劲点点头。
十多分钟后,三眼将车子的大灯关掉,停在了一片大野地上,随即率先蹦下车道:“你们先从车里呆几分钟,我四处转转,看看哪块最合适。”
我沉着脸出声:“我跟你一起吧哥。”
三眼迟疑几秒钟后点点脑袋,从后备箱里拿出一把铁锹递给我。
我俩像是两个幽魂一般挪揄在大野地附近,已经是深秋天,晚上的北风略微显得刺骨,但因为心里有事儿的缘故,我丝毫没有感觉到一点点冷。
路过一些大树时候,三眼总会摸摸树干,或者蹲下身子扒拉两下地上的泥土和荒草,我以为有什么讲究也没敢多问,来来回回走了八九分钟后,三眼停在一棵树底下道:“你就从这块挖坑,能挖多深挖多深,我招呼康子把人背过来。”
“好!”我吞口唾沫搓搓手,搀着铁锹就开始铲土,别看我家是县城的,这种苦力活打小还真没少干,小时候我爸在院子里种菜,没事就让我翻土。
三眼“唰唰”的踩着杂草走出去五六米远,回头问我:“不害怕吧?”
我故作轻松的耸耸肩膀道:“那有啥怕的,活着的时候我都不甩他,何况死了。”
“嗯,有些事情你得自己尝。”三眼点上一支烟,转身朝我停车方向返回。
等他走远后,一股寒风臊过我的汗津津的衣裳,我禁不住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