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一会儿,都累冒汗了,老爷子才像新得了一个玩具般,兴奋地笑着回眸喊:“生娃子,这是个什么神仙宝物,就我这岁数都能一天犁上五亩地。”
一笑,少了半口牙。
宋福生回望宋阿爷,笑的眼睛也出了皱纹。
接下来的日子,宋福生的侧重点就全放在了这两件事上。
将辣椒基地,完全甩给了钱佩英和牛掌柜。
钱佩英和牛掌柜,每日要给六个辣椒大棚烧火墙,打井浇水,伺候辣椒。
包括撒种育秧苗的活,也全在他俩身上。
宋福生跑了两次城里,前后定了三百两银钱的新型犁地工具。
工具安排完,他就带着村里种田经验足的老爷子们,日日泡在大地里。
手里拿的小本子已经记满,虚心听取这些种地老把式的意见。
一天走下来,在村里的田间地头走的步数,愣是比逃荒那阵一日赶路走的还多。
累的宋福生,头几日晚上夜夜贴膏药,后来差点都适应这种强度了,一天不走就闹心。
就为了将水渠设计的合理一些,真的能做到旱时有水灌溉,积水时也能排水,宋福生可谓煞费苦心。
还好,一个好汉三个帮,他这个团长越来越受大伙信任,即便村里人没见过水车,也一个个将一生的种地经验全倒给他。
不白忙,水渠的设计方案定了下来。
开干。
一部分汉子,在马老太带着奶豆腐妇女队搅合牛奶的声音中,在宋茯苓带领黑列巴姑娘队一锅锅往院子台上倒面包的声音中,在宋福财几个“大厨”煸炒鸡肉松的声音中,挥舞着镰刀刷刷刷开始提前割草,荒地那草,长老高了。
另一部分汉子,开始向水渠的指定地点拉石头。
预备深挖出沟,用石头筑起水渠。
村里人都清楚,河对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