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先失陪。
秦溪看着匆匆离开的钱氏父子,想着傅靳城之前提到的贺礼,忍不住跟过去。
然而刚走到半路,就被熟悉至极的声音拦住了去路。
“秦溪。”
对方声音还没落稳,一道被撕裂的风声就先落在了她的脸上。
晚宴门口。
徐程有些站立不安地守在车前,之前傅总让他准备贺礼,他以为是真的贺礼。
哪知备好后,却被他否决了,说是把早先找到的那个人带过去。
因为知道这件事很重要,他申请与傅总一起进去,哪知傅总却不许。
如今他已经进去十五分钟了,不知道里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正焦急着,就见傅靳城出来了。
但是脸色却比来时更阴沉。
他迟疑了一下,才迎上去,“傅总。”
傅靳城没回应,疾步行到车前。
徐程打开车门,让他上车。
见他没话要说,也不敢多问,只得沉默着开车。
“傅总,您是要回傅宅还是公司?”
傅靳城没有答话,掏出烟盒,抽出了一根烟,点燃了它。
一点猩红活跃在幽暗中,像极了某种危险信号。
徐程心头警铃大作,不敢再问。
好一阵吞云吐雾后,嘶哑沉冷的声音才传来,“去傅宅。”
钱氏周年晚宴现场。
秦溪在察觉了波动,灵敏侧身,随即伸手抓住了那只想要落在她脸上的手。
她怒然回视,看到便是宁默安那张勃然大怒的脸。
脸色立刻冷了下去,“宁小姐,你是没吃药吗?”
刚散开的人群,因为两人的冲突再度聚拢。
大家知道秦溪与宁笙歌有恩怨,却不知她怎么又惹怒了宁默安,于是都好奇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