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城虽然生气父亲竟然匆匆处理了爷爷,但是注意到傅靳城的眼神,立刻看了过去。
见秦溪正跟傅靳城对视,立刻走了过去。
用身子挡住秦溪后,顺势握住了她的肩膀,“你怎么出来了?”
他的声音温和如故,完全没有对傅靳城对峙的怒气。
秦溪还沉浸在被傅靳城锋利视线扫过的怔然里,乍然察觉身前有人,吓了一跳。
发现是钱城后,顺势解释,“我看人群往这边走就出来看看。”
这副情形落在傅靳城眼中,无异于是秦溪安然接受了钱城的庇佑,两人正温柔地说着什么,俨然一副亲昵恋人相。
怒火,像是正在蹭蹭闪着火光的电流,凶猛地冲向了心防。
正沉浸在他强势气场下的客人们被他锋利的眼风扫过,纷纷激起了寒颤。
不等他们有所反应,刚停下的傅靳城再度折身,决然离开。
“傅总刚刚停那一下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啊,刚刚那一眼看得我心里毛毛的,感觉好吓人。”
“是啊,之前我跟他打过交道,虽然没什么表情,但是也没这么冷漠,他刚刚是在看谁啊?”
“谁知道啊!……”
人群后方,秦溪察觉了那股寒意,视线越过钱城的肩头,发现那道身影已然消失,心头一片闷疼。
傅靳城最后那一眼,裹着极冷的冰色,准确地落在了她身上。
他看到了她。
可是,他却没有留下,也没再说什么,就这么走了。
那一脸的漠然,似是在说不论她做什么,都跟他没关系。
钱城心头有火,却也记挂着傅靳城亲自送来的贺礼,怕自己会出言不逊,立刻放开了她的肩膀,叮嘱她会休息室休息,也走了。
钱刚也有心去看,但是却留了一丝理智让客人们自在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