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二虎回头,朝旁边狰狞的笑笑。
这一笑,让缪大亨本就惴惴不安的内心,紧张起来。
本来还想在朱五那要个好价钱,可是自己这边几斤几两都让人摸透了,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况且见到定远军融军威,自己这边跟叫花子一样,心中竟然生不出半点别样的心思。
“缪老哥,五哥让你打头阵!”二虎策马过来,大声说道,“攻城车,云梯,俺底弟兄们搭好了,你上去就是!”
缪大亨看了眼滁州的城墙,把心一横,大声喊道,“小的们,吃肉还是喝汤,就看这一把了,打下滁州,朱总管不会亏待咱们……
“且慢!”
正在鼓舞士气的缪大亨,突然被一个声音打断。
暴雨中,一个书生在泥地中,狼狈前行。
李善长满头雨水,急行到朱五面前,“主公,为何不劝降?”
律…
战马不安的刨下蹄子,朱五依旧不言。
“主公,为何不劝降?”
李善长紧绷着身躯,大声喊道。
此时,朱五才缓缓扭头,面无表情的说道,“老李,雨大,你身子不够健壮,后面避雨吧?”
“主公!”李善长却直接拉住朱五的马头,劝说道。“劝降吧!”
“你……”
“主公!”李善长不容朱五说话,“你今日反常,不是俺认识那个心有发善的朱总管!
滁州可以降,你却不劝,是定要城内的百姓受战火殃及吗?
咱本部定远军不用,用横山的新军。此等匪类,若是破了滁州,这滁州还能剩下几分元气?
主公难道忘了和俺,在定远说的话,忘了约法三章吗?主公今日如此心思,就不怕坏了名声?滁州,也是咱淮西故土!
俺一个读书人,撇家舍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