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昨晚怎么会那么心大!竟睡得什么都不知道了。
其实她这几天,有点婚前恐惧,心慌慌的,甚至有一瞬间有逃婚的想法。
再加上,来自,在很大程度上靠天吃饭的天下粮仓的压力,使她最近如李君慈一样失眠,昨天一累惨,就倒下床,不管三七二十一睡他个天昏地暗了。
这其中也可能有另一种原因,与李君慈相处,她总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在他的世界里,她真的可以很大程度地撒欢打滚。
君慈哭笑不得:这死丫头竟还主动帮我打好了地铺。
“不要。”他说。
“去嘛。”她撒娇。
“咱还没洞房呢。”他抗议。
“相信我,你还没准备好。”阿奴说。
她很想笑,今天府里府外很多人看他的眼神,和调侃他的话,让阿奴隐隐约约悟出了什么。
他憋屈又不想跟人说出真相的样子,让她一直想笑。
“谁说的,老子早准备好了!准备了二十几年了!”他一脸认真地说。
她哈哈大笑起来:“你才几岁,还准备二十几年!”
“在娘胎里就准备好了,你说呢?”他说。
阿奴笑得倒在床上。
他一个饿狼扑食扑了上来:“宝贝,快到怀里来!”
“哎呀~流氓啊~”
芙蓉帐暖,一室春。
月亮都羞得躲入云中去了哇。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神情气爽地上朝去了。
阿奴百无聊赖,就出来走走,这一走,就走到家附近了。
“千言,咱回家好不好?”她问。
“小姐,三天后才能回门,你这才第二天呢。”
阿奴想了想,水灵灵的大眼睛滴溜地一转:“那我回秦宅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