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慈把阿奴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后起身,边打呵欠,边走过大柜子前,就要把他的地铺托出来,手刚拿到被子,却一顿住。
“我去!神经了都!”
这还打什么地铺啊,被阿奴奴役成习惯了。
他走回来,躺她身边,躺了一会,翻过身来,侧撑在她身边,看着她,嘀咕:“姚阿奴,今晚是咱的洞房花烛夜耶,你这样真的好吗?”
她当然没有答他。
他看看喜桌那边,再嘀咕:“交杯酒不喝,周公礼不行,你这样真的好吗?你让我一个人怎么成事?你这样让我怎么下得去手?”
他再静静看了她一会,起身,过到喜桌旁,倒了两杯酒,仰头喝了,再上床,把帘一放,就不知他在里面干嘛了?
不过除了睡觉他还能干嘛?
他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探了她的鼻息,握握她的手,一会打起磕睡来,一会又乍醒,就这样,他一个人折腾了一夜。
在天亮时,他再一次乍醒,忙摸摸她的手,探探她的鼻息,后,大大松了一口气:阿奴还活着!哈哈!
从城门案开始,就一直插在心中的刺,似乎一下子被拔掉了一样,终于,他安心地倒在床上,睡死过去了。
阿奴醒来时,睁开眼的那一瞬有点蒙蒙的不知身在何处,但想起来她已嫁为他人妇时,忙转头一看,见李君慈搂着她睡得正香。
额......
这个家伙,不是应该去晨练了吗?
发生了什么事?
她看了看自己,衣服穿得蛮齐整的。
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那他今天是怎么回事呢?
真是个奇奇怪怪的家伙。
见他睡得香甜,阿奴也不打扰她,自己先起来,该干嘛还是干嘛去了。
他直睡到中午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