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阿奴说:“我跟卫璋有秘密怎么啦?我的好朋友跟我说他的小秘密,让我保密,我答应了,那我不告诉你,我错了吗?”
君慈心塞:“没错。”
“我跟我的好朋友说说笑笑怎么啦?好,我承认,有些行为是有些失当,让你看到了,心里不好受,这是我的错,但,你跟郡主说说笑笑,搂搂抱抱的时候,难道我的心里就好受了吗?”她说着,眼睛就红了,很委屈:“你就会说别人,不会说你自己。”
他心一疼,心一虚,声音就低了:“我跟你说过了,我以后会注意的,那咱以后都注意好不好?”
阿奴不应。
这事,男女怎么能公平?
以后,你会三妻四妾,跟别人搂搂抱抱甚至滚床单都是正常,能注意到哪去?
难道你跟你的妻或妾卿卿我我,我还能有异议不成?
“你干嘛不说话。”他说。
“好吧。”她应付般道。
“你不相信我?”他心伤。
“信。”她说:“这一刻,我相信你说这话的确是真心实意的。”
“你不相信我能一直信守我的承诺?”他真伤心了。
“未来如斯漫长,虚无缥缈,充满着无限变数,谁能一如既往?谁又敢保证谁能一如既往?”阿奴说。
“你若不相信我,我怎么说怎么保证都没用,未来它还在未来,它还没来,还没过去,你让我如何证明?”
“你无需证明。”阿奴说:“你只需知道你这一刻说这话是真心实意,而我,也相信你一刻,说这话,你确实出自真心实意就已经够了。”
君慈静静地看着她,那一刻的心情,无法言喻。
喜?不是,怒,也不是。
他不相信我吗?不是,她说她信,他也信她信。
但她真的相信吗?似乎又不是:“但你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