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无理取闹?我怎么无理取闹了?”阿奴逼问他:“你回来给我说清楚。”走出包间的她,又走回包间里。
君慈跟进来后,她把门大声地关上:“今天没把这事说清楚,咱谁都不准出去!”
“明明应该生气的是我不是吗?”
“你为什么要生气,我做错什么了?”
“你当街跟其他男人有说有笑,你还摸人家的头,还跟他单独上茶馆,进包间,坐得还这么亲近,你们两人还有秘密,你有没有考虑过影响,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他说。
“我们的事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你是不是一直在跟踪我?”
君慈忽的烦燥:“你又来了!姚阿奴,你这样咱没法好好沟通下去!”
跟阿奴交手这么久,以前他总是被她弄得一头雾水的,现在他终于有点明白她的套路了:
明明在说她的问题,她却轻轻松松的一句话,就随时把原话题略过,而把话题反引到你的身上去!
若是以前,他肯定马上向她解释清楚有没跟踪的话题了。
但是这次,他不接招了:“你要是不先说清楚我们先讨论的问题,我就坚决不回答你后来提出的问题。”
“你不敢回答我的问题,就证明你心虚,证明你在跟踪我!”
“那你转移话题不敢直面先讨论的话题,那是不是就说明你心虚了?”以前,他总是让着她,今天,他就非试着跟她讲道了:“现在是你提出来要把事情说清楚的,你要真想说清楚,就拿点诚意,咱谁也别转移话题。”
“好吧。”阿奴倒是很干脆:“谁逃避了?你先跟我说,你到底有没有跟踪我,我再跟你聊其他。”
“没有。”他说:“我下朝后去找你,他们说你出宫了,我就追你了,就看到你跟马璋下马车,还在路边笑闹,接着你们上了这里,我就跟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