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才转头望向了床底。
她故意斜了一眼阿奴,看到阿奴神色有一晃而过的紧张。
她得意极了!
这小贱人果然有同伙!刚才听声音好像是男的!
真无耻!都进到这里来了,还敢私会野男人!
怪不得昨晚会没事,以前也怪事连连,原来是她的有帮手!
哼,还故意装神弄鬼吓唬人!
看我不戳穿你的把戏!哼!死之前,我还要让你这天煞星身败名裂,遗臭万年!
望着她向床底靠过去,阿奴伸头,快速扫了院外一眼,院外空无一人!
她瞄了麻师姑一眼,趁她弯身掀床帘之际,不动声色地慢慢把门关上。
麻师姑把床帘掀开,床底太暗,她看不清,眨眨睛,再看,大骇!
张嘴刚要叫,但她没机会了!
与她近在咫尺的释之,抬手往她脖侧动脉一敲,她顿时就不省人事了。
在皇觉寺所有人的眼里,姚阿奴就是只误入猫群的老鼠。
她是一个人对着她们是一整群敌人,就应该瑟瑟发抖,胆战心惊,对她们俯首称臣,任她们戏弄,待她们玩累了或时间到了,就把她吃掉。
所以无嗔这次来,也是以高高在上的姿态的。
尤其是她认为自己将要抓住这个老鼠的痛脚而这老鼠正心中惊恐万状,但却表面故作镇定的时候,她更得意了。
所以,她以戏弄人的姿态在房里找一圈后,故意把最易藏人的床底给漏掉。
就是故意看这天煞星害怕的样子。
她觉得时机够了才去把那“奸夫”给揪出来。
所以,在她晕倒前的头脑里,她觉得这两个老鼠应该是被吓得缩在一边瑟瑟发抖,最后跪在她面前痛哭流涕向她求饶。
她正想着把另一见不得人的老鼠抓出来,迫不及待地等